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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康文化
發(fā)布時間:2017-01-19 作者:
“杜康”作為酒的別稱,該當(dāng)盤踞排行榜的第三名。緣故原由兩條,一條來自傳說,杜康是釀酒的祖師爺;二條出自曹操的名詩句:“何以解憂?惟有杜康。”杜康及“杜康酒”因曹操而名聲大振,然則曹操看待酒屬于兩面派。一方面出于政治講究黑著臉禁酒,不吝殺掉否決禁酒的名流孔融;一方面卻動用文學(xué)情懷為酒唱贊歌,彷佛也正對應(yīng)了酒的水火屬性。
跟著我的性質(zhì)論酒的別稱,義無反顧地要提它的“三物”狀態(tài)。形象地講,酒叫杯中物、壺中物和忘憂物。前兩個“物”很形象又詳細,用不著有詩有典為證,拿羽觴和酒壺比量便成。忘憂物觸及情感比擬形象,實在也沒啥晦澀的,曹操前邊已吟過詩,酒杜康可使人忘記哀愁,用陶潛的《喝酒》詩彌補,“泛此忘憂物,遠我遺世情”。
有兩種別稱我并不太認識,但多本書中死力保舉,我不得欠妥回跟屁蟲。
一叫歡伯。語出漢朝《易林》:“酒為歡伯,除憂來樂。”其意很明確,用不著我再多嘴多舌,前人便以此為典,到詩文里施展。如宋人楊萬里感嘆:“貧難聘歡伯,病敢夸連錢。”二叫蟻、蛆。看上去挺惡心的字眼,居然也能看成酒的雅別名,確定大有來頭。沒錯,從物理外形來說,熟酒過濾不凈的浮糟如同蟻蛆,它能終極有幸當(dāng)酒的別稱,卻源自白居易的《問劉十九詩》:“綠蟻新醅酒,紅泥小火爐。晚來天欲雪,能飲一杯無?”老白感到酒興未盡,又搖頭擺尾道:“香醪淺酌浮如蛆。”自此今后,酒與蟻蛆攀親,“春蟻”“臘蟻”“素蟻”“浮蛆”“玉蛆”等扎堆起哄,成為酒的代名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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