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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康資訊
發(fā)布時間:2017-03-01 作者:
書與畫是并稱的,繪畫與酒脫不了干系,書法也不能搞特殊化,有個典型的小故事最能闡明問題。 酒助書法的神功妙效,發(fā)作在眾多書法家身上,但在王羲之身上發(fā)作的事,似乎更具代表性。王羲之率眾游玩“曲水流觴”酒令游戲,趁著酒性大作,首創(chuàng)“天下第一行書”《蘭亭序》。醒來后覺得奇異,自問:這是我寫的嗎?原來書法水準較平常大大上了層次,他都在為本人叫絕。王羲之想多寫幾幅留存或送人,可惜的是,無論他如何擺弄,寫過了幾十遍,就是找不到酒后的覺得,也趕不上酒后那幅的意境,白白作了無用功。他只得將新寫的字通通撕掉,算是徹底服了酒。 酒的文藝性因書法而顯現(xiàn),酒后借字發(fā)威,若是寫正楷小字,歪歪扭扭地不成體統(tǒng)不合章法,而寫草書特別狂草,人性對應了酒的天性,應當算作順其自然。因此,會不會書法的人,喝多酒后,碰到條件答應,都愛瀟灑地涂抹幾筆,以張揚酒后的興致。我就曾在朋友的書房里,寫過“醉美”,還洋洋自得地捎回家珍藏。第二天再看,“醉”得東倒西歪,“美”得前仰后合,很是出丑。
論這等功夫,最圓滿的代言人物,當屬唐代“草圣”與“草狂”,人稱“張顛素狂”或叫“顛張狂素”。怎樣講?這里有些傳奇。 “草圣”的主人公是張旭,即便今天練書法者,也都對他懷著嚴重敬重的態(tài)度。此公甚愛喝酒,每次大醉后就寫草書,心情高揚,揮毫大叫。據(jù)李肇《國史補》引見,張旭若不盡興,以至把頭發(fā)浸在墨汁里,用頭發(fā)寫,飄逸巧妙的字體,連他本人醒來后都以為神助。這種很不正常的行為藝術,時人給他送“張顛”的外號,絕對沒冤枉他。張旭的草書天馬行空,自在豪放,似酒性情在張揚。曾到過滄州的邊塞大詩人高適,寫下《醉后贈張旭》:“世上漫相識,此翁殊不然。興來書自圣,醉后語尤顛。青絲老閑事,青云在目前。床頭一壺酒,能更幾回眠。”“草狂”與“狂草”字序顛倒皆為同義,他的幕后使者便是懷素。他雖出家為僧,卻不為佛禮所拘,嗜酒如葷,醉后他行他素他是老大,取于突破草書的行業(yè)標準,自創(chuàng)新體??此牟菘?,一揮而就似走龍蛇,著實給人大氣磅礴凌云壯志的豪邁感,仿佛活見了鬼神。聽說,毛主席最觀賞懷素的草書,并大幅度引進介入毛體。用李白的贈詩形容:“吾師醉后倚繩床,須臾掃盡數(shù)千張。飄風驟雨驚颯颯,落花飛雪何茫茫。”懷素為草書狂,讀者又為“狂草”狂,太有文藝范兒了。聯(lián)系我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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